而苏牧白直到电梯合上,才转头去看刚才笑出声的慕浅,正准备问她笑什么,没成想旁边的人却先开了口。
而慕浅靠在他肩头,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,仿佛丝毫不受外面的门铃影响。
奶奶,这么急找我什么事?慕浅笑着问。
切。岑栩栩嗤之以鼻,她又不是我伯父亲生的,况且她也没在我们岑家待过啊不对,待过那么一两个月而已她算我什么堂姐?
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,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,直接脱口道:那还用问吗?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,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,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,她当然不待见了。话又说回来,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,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!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,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,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,换了我,我也没有好脸色的。
已是凌晨,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,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。
你今天晚上喝了太多酒。苏牧白说,我叫家里人熬了解酒汤,待会儿送来给你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