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
孟行悠暗叫不好,想逃连腿都没迈出去一步,就被迟砚按住了肩膀。
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:去,给你主子拿鱼干。
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
孟行悠一怔,莫名其妙地问:我为什么要生气?
视觉状况不好的时候,其他感官会变得比平时更加敏锐。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在放出重磅消息之前,她破天荒先吹一波彩虹屁,四舍五入也算是开刀前,先打了一针麻醉,不至于让孟行舟太生气吧。
朋友只当是自己说中了她的心事,知趣没再提孟行悠。
他以为上回已经足够要命,毕竟那身游泳那么丑,他竟然还能起反应。
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