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,内心却翻涌反复,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。
正如她,曾经彻底地遗忘过霍靳西,遗忘过笑笑。
霍靳西没有任何隐瞒: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让人盯着他的。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才缓缓道:她应该也很孤独吧。
很久了。陆与川淡淡道,十几年前,我去淮市拜祭你妈妈,意外遇见了她。
霍老爷子听了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:我不难过。我看了你寄回来的那封信,我知道你妈妈是开心的,我也为她高兴。这么多年,她自己一个人苦苦支撑,过得那么辛苦如今,解脱了,挺好。
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,说:爷爷,我长大啦,不再是需要爸爸妈妈呵护照顾才能健康成长的年纪。爸爸妈妈已经在淮市团聚啦,我么,有个姐姐已经很满足了。
慕浅心里觉得有些好笑,抬眸看他,你好像对她很有意见,她得罪过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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