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与此同时,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,身子重重一抖之后,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。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妈妈鹿然有些被吓到了,又喊了一声,不顾一切地朝那边跑去。
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
你叫什么?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,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?叔叔是在疼你,知道吗?
他恨极了我们两个,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,他绝对不会放过的。
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,陆与江退出那间办公室,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、油漆等踢翻在地,点燃一张报纸之后,引燃了一切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