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
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
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
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,她垂眸敛起情绪,站起来跟迟砚说:那我走了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,伸手给他理了一下,笑弯了眼:我哥啊,我哥叫狗崽,因为他很狗,还是你哥哥更好。
你们两个站住,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!
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