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仍旧冷淡,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,道:难得,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。
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
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,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,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。
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此刻仍然是白天,屋子里光线明亮,暖气也充足,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。
有了昨天的经历,慕浅今天进门,一路畅通,再无一人敢阻拦。
她一向如此,可是她不知道的是,他亦一向如此!
楼下空无一人,慕浅快步跑到楼上,脚步蓦地一顿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