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就是随意坐在他身上,这会儿整个人摇摇晃晃的,身体忽然一歪,整个人从他身上一头栽向了地上——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苏牧白抬手遮了遮,逆着光,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。
她一边说,一边冲进门来,在客厅里看了一圈,直接就走进了卧室。
岑栩栩放下杯子,同样盯着他看了许久,这才开口:你就是跟慕浅有关系的那个男人啊?
苏少爷这么有心,还是亲自送上去得好。
霍靳西一面听着齐远对苏牧白身份的汇报,一面头也不回地走进了会场。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岑栩栩则答非所问:我是来找慕浅的,她呢?人在哪儿?
苏牧白点了点头,目送她上楼,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