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庄依波再回到小餐桌旁边,对上她几乎痴迷的目光,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,你魔怔了?对着我发什么呆?
申望津居高临下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终于朝她勾了勾手指头。
目送着那辆车离开,千星这才转头看向霍靳北,道:你觉不觉得这个申望津,说话夹枪带棒?
霍靳北听了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道: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,那就且随他们去吧。时间会给出答案的。
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而他只是悠悠然地看着,欣赏着她每一丝的表情变化。
千星虽然从慕浅那里得知了庄依波的近况,在培训学校门口等她的时候,心头却依旧是忐忑的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庄依波没有刻意去追寻什么,她照旧按部就班地过自己的日子,这一过就是一周的时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