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秦肃凛丝毫不惧,淡然道:如果我们救了你,你倒平安无事离开了,我们却只是普通农家,万一你仇家找上门来怎么办?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那玉佩张采萱只扫了一样,绿莹莹的剔透,里面似有水光流动,一看就价值不菲,别说千两银,万两怕是也买不来的。
两人走近,那人睫毛颤颤,居然睁开了眼睛。
张采萱更加坦然,指了指一旁的竹笋,我来采点东西。
回去的路上,张采萱远远的看到摊子边上有人跪在那边,好些人围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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