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她睁开眼,身边位置已经空了。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,总感觉少了点什么,心情也有点低落。她下了床,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,拉开窗帘,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,阳光有些刺眼,便又拉上了。
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,见她紧紧抱着自己,手臂还在隐隐颤抖,心疼坏了:对不起,晚晚,我在开会,手机静音了,没听到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不是,妈疼你啊,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!
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
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,才从车里出来,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,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