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,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,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,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,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,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,怎么会念了语言?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电话很快接通,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,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。
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,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,尽情地哭出声来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