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
瑞香当下就说道:孟郎中的东西不就是你的东西吗?你都要嫁给孟郎中了,那孟家的东西就都是你的!再说了,孟郎中都把聘礼给你了,你要是原封不动的送回去,是不是傻?
落在张秀娥的耳中,又不免有一些阴阳怪气的。
张秀娥!我的心很难受!我知道你收下了孟郎中的聘礼的时候,我就觉得,这心好像是被挖空了一样。聂远乔说着,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张秀娥的肩头。
聂远乔醉了之后,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,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,所以就自己回来了。
他的目光一点点的清明起来,最终在张秀娥的身上聚焦。
张!秀!娥!聂远乔沉声喊着张秀娥的名字,一字一顿,仿若是蕴含了及其强大的力量,随时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。
宁安说这些话,虽然没明确表现出来什么,但是不傻的人都能听出点来什么了!
张秀娥闻言点了点头,这样做或许会得罪人,但是她没什么必要打肿脸充胖子,自家的日子都没过起来呢,就胡乱去同情别人。
剩下铁玄一个人,在后面的小树林里面,被冷风吹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的回过一些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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