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桐大一向有这样的传统,会邀请各个领域出类拔萃的校友返校演讲,这样的演讲每个月至少都有一个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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