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不想热脸贴他冷屁股,转过头,继续和老夫人说话。
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
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
沈景明深表认同,讥笑道:看来,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她浑身是血地倒在楼梯上,握着他的手,哽咽着:州州,妈妈最爱你了,你瞧,妈妈只有你,你是妈妈唯一的孩子。所以,州州,不要生妈妈的气,妈妈不是故意弄丢你的。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亏了许珍珠去了公司上班,姜晚给她打了电话,她才冲进会议室,告知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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