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鹿然犹盯着外面陌生的环境出神,陆与江缓缓开口道:你不是总说住在陆家闷吗?现在就带你出来透透气,远离市区,空气也好。喜欢这里吗?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
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
慕浅咬了咬唇,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