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然傻傻地盯着他,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,不停地在喊——
说到底,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,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,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,他只是生气——她没有告诉他。
而陆与江带鹿然来带这边之后发生的一切,在她重新打开接收器后,全部都听在耳中!
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,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,说起她的想法来,却只是道:你确定,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,还会这么容易上第二次当?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哦。陆与川仍是笑,有我一件,我也开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