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是我,是我。慕浅连忙一点点抚过她光裸的肌肤,道,你不要怕,不会有事了,都过去了——
你不可以这么做!你不可以这么对我!鹿然开始挣扎起来,这是不对的!这是不好的事情!慕浅姐姐说过,不能让你这么对我!
慕浅连忙将她护进怀中,也不敢去看她被子底下的身体是什么情形,只能转头看向了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容恒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