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