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电光火石之间,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,连忙转身,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,低下了头,开口道:我错了。
两个人争执期间,鹿然一直就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听着,直至争执的声音消失。
她连这个都教你了?他冷笑着开口,这才几天啊,她教你的东西还真不少,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。叔叔不能这么对你,那谁可以,嗯?霍靳北吗?
她虽然不说,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,都不需要多说。
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
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,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,哑着嗓子开口道:看来,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。你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懂,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,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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