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