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陆与江上次被捕,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,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。
当初她觉得自己一无所有,没有牵挂的人,就不会有负担,所以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毫不在意。
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,要知道,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,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!
鹿然似乎有片刻的犹疑,随后才咬了咬牙,开口道:我想回霍家,我在霍家住得很开心,他们家里的人都很好,我很喜欢那里。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霍靳西听到这句话,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。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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