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,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,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,提议:去吃那家?
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,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。
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:你这么说,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?
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
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
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。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,你们先回教室,别耽误上课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
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
孟行悠被他的反应逗乐,在旁边搭腔:谢谢阿姨,我也多来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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