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怎么都是成年人,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,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,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,真正放在现实中,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中午吃饭高峰期,上菜速度很慢,一盘小凉菜快见底,也没来一份热菜。
迟砚拧眉,半晌吐出一句: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。
楚司瑶听着也可笑得很:你们去问问以前高一六班的人,但凡有一个人说秦千艺跟迟砚在一起过,我今天跟你姓!
周五晚上回到家,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,跟家里摊牌,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,要明天才能回元城。
说完,孟行悠拉住陶可蔓和楚司瑶的手,回到饭桌继续吃饭。
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,服务员把鱼放在桌子上,拿出手机翻点菜记录,半分钟过后,对孟行悠说了声不好意思,端着鱼放在他们的桌上,回头也对黑框眼镜说:同学,你们那一桌也马上来。
迟砚出门的时候给孟行悠发了一个定位,说自己大概还有四十分钟能到。
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,回握住孟行悠的手:想跟我聊什么?
太阳快要落山,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,孟行悠看了眼时间,马上就要七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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