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热恋期。景彦庭低低呢喃道,所以可以什么都不介意,所以觉得她什么都好,把所有事情,都往最美好的方面想。那以后呢?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
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,再拿到报告,已经是下午两点多。
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