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们为什么来,她知道他们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——
直到陆沅拿了吹风,亲自帮他吹头发做造型,容恒才静了下来。
陆沅看着他那副准备开跑的架势,忍不住又看向慕浅,道:浅浅,不要弄这些了——
这声嗯一出来,许听蓉、容恒、容隽同时看向了她。
在霍靳西坐立不稳寝食难安之际,他心心念念的女儿却在容家引来了一片欢乐的笑声。
所以,我们今天还有什么准备工夫要做吗?陆沅问他。
车门打开,容恒将她牵出来,献上了自己手里的百合花。
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,线条简单利落,没有夸张的裙摆,也没有华丽的装饰,低调又简约。
十二三公里有什么好远的?容恒说,不过就是半个多小时的事。
难怪门口只有这么几辆长辈的车,敢情是容家的小辈们也都被她煽动起来陪她一起胡闹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