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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