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现在想来,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,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,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,下意识地解释。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,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