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,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,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?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这样的情况下,容恒自然是一万个不想离开的,偏偏队里又有紧急任务,催得他很紧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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