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行吧。迟砚站得挺累,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不紧不慢地说,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,你加把劲。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,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
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,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,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,非常满意地说:完美,收工!
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
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