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对,如果您不任性,我该是有个弟弟的。他忽然呵笑了一声,有点自嘲的样子,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:呵,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,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!
餐间,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、仆人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
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,问她:你还想吃什么?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她挑剔着葡萄,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,上下打量后,又看看沈宴州,再次八卦起来: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