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而这样的错,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,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就这么一会儿,200万已经全部打进了她的银行户头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