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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与川休养的地方，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

她走了？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，拧着眉问道。

偏在这时，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
慕浅听了，又一次看向他，你以前就向我保证过，为了沅沅，为了我，你会走自己该走的那条路，到头来，结果还不是这样？

沅沅，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？陆与川低声问道。

去花园里走走。陆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，头也不回地回答。
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，而且说了两次，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！
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，扭头就离开病房，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
陆沅微微蹙了眉，避开道：我真的吃饱了。
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，继续道：晚上睡不着的时候，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，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，活了这么多年，一无所长，一事无成，如今，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，也成了这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