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伸出手来,轻轻捏住她的脸,让她直起身子,对上了他的视线。
苏牧白无奈叹息了一声:妈,说了我没有那个意思
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——事实上她几分醉,几分醒,他心里再清楚不过。
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