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是吗?慕浅淡淡一笑,那真是可喜可贺啊。
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,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,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
容恒蓦地回过神来,这才察觉到自己先前的追问,似乎太急切了一些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慕浅冷着一张脸,静坐许久,才终于放下一丝车窗,冷眼看着外面的人,干什么?
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
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
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