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本身粮食就只将将够他们两个人吃,如今减少一半,只够吃一顿了。
秦肃凛见她高兴,上前帮忙采,喜欢就多采些,明天还来。
如果没有杨璇儿的反常, 张采萱可能会觉得这人危险,谁知道他是个知恩图报好人还是恩将仇报的坏人?
秦肃凛对她要做的事情始终支持,这一次他们不止拿了篮子,还带了麻袋,打算带些腐土回来。
张采萱是知道一些杨璇儿的不对劲的, 她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未发生的事情。
秦肃凛挡住张采萱,皱眉道:我们是山下的农户,看到你坐在这里,你没事?
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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