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蓦地关上花洒,拿过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,与慕浅擦身而过的时候,只吐出两个字:随你。
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,张着嘴,根本说不出话来。
然然。陆与江又喊了她一声,声音已经又沉了两分。
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,听见声音,这才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,道:然然,下车。
这两天霍靳西有别的事情忙,每天早出晚归,没有特别顾得上慕浅,这天他提早了一些回家,便抓住了在书房里对着电脑作苦思冥想的状的慕浅。
她在那一瞬间失去知觉,却还是隐约看见,那个终于回来救她的人,是叔叔。
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可是她太倔强了,又或者是她太过信任他了,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,所以,她不肯示弱。
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