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个人吧,喜欢有始有终。慕浅笑着回答。
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,就这么不招待见?
容恒蓦地一顿,目光快速从霍靳西身上掠过,立刻再度否决:不行,太冒险了,你绝对不能插手。
她怎么会知道,他身体里那把火,从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现在。
事实上,他这段时间那么忙,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,在今天之前,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,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,又有什么奇怪?
霍靳西静静看了她的背影片刻,也才重新走进了展厅。
霍靳西站在楼下,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,收回视线时,目光隐隐沉了沉。
起床。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,简短吩咐,收拾行李。
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,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,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,远不止这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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