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那次之后,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,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,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,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,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,偶尔他空闲,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
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安全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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