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手软了的,他是脱力了的,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,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。
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,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,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。
两名警员迅速跟上他的脚步,另留了两个,一个去守后门,另一个则守在大门口。
你们干什么管家显然有些被吓着了,却还是强自镇定地开口,这里是私人住宅,你们不可以——
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,就像跟你一样
鹿然惊怕到极致,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瑟瑟发抖,可是她却似乎仍旧对眼前这个已经近乎疯狂的男人抱有期望,颤抖着开口喊他:叔叔
叔叔鹿然嚎啕着喊他,向他求救,叔叔,疼
话音落,慕浅只觉得自己听到了喀的一声,正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的断了的时候,身体已经被霍靳西彻彻底底地打开。
嗯。陆与江应了一声,仍是看着她,喜欢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