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乱放电的妖孽还盯着人家的背影,姜晚看到了,瞪他:你看什么?人家小姑娘是不是很漂亮又萌萌哒?
沈宴州满意了,唇角漾着笑,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
姜晚冷着脸道:夫人既然知道,那便好好反思下吧。
这是我的家,我弹我的钢琴,碍你什么事来了?
沈宴州点头,敲门:晚晚,是我,别怕,我回来了。
姜晚摇摇头:没关系,我刚好也闲着,收拾下就好了。
两人正交谈着,沈景明插话进来,眼眸带着担心:晚晚,真的没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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