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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