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,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,从头到尾,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千星早已经僵硬无力,被他一推,双手便平摊于地。
千星在房间门口静立了片刻,竟然真的走了过去,乖乖在餐桌旁边坐了下来。
诚然,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,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。
霍靳北继续道:无论黄平对你做过什么,踏出这一步之后,吃亏的都是你自己。
正如此刻,千星就站在一家才准备关门打烊的日用杂活店里,一番挑选之后,买了一根绳子,一块抹布,一瓶酒精,以及一把锋利的砍刀。
他明知道,她有多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,她想将这个人、这件事,彻底掩埋在自己的人生之中,不愿再向任何人提及。
出机场的时候地铁已经停了,千星打了车,终于又来到了上次来过的工厂区。
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,活了十七年,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,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