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轻轻摇了摇头,说:这么多年了,我早就放下了。我刚刚只是突然想起沅沅。容恒是个多好的男人啊,又极有可能跟沅沅有着那样的渊源,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能走到一起,那多好啊。只可惜——
我又没睡在你床上,我哪里知道呢?陆沅说。
凌晨五点,霍靳西准时起床,准备前往机场。
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保不准待会儿半夜,她一觉睡醒,床边就多了个人呢。
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时,慕浅抓紧时间开口:你因为这种无聊的新闻生气,该反省的人是你自己!
霍靳西听了,竟然真的不再说什么,只是不时低下头,在她肩颈处落下亲吻。
隔着门槛,门里门外,这一吻,忽然就变得缠绵难分起来。
慕浅摇了摇头,回答道:不好。身为霍氏这样大企业的领导人,还是得从前那个狠心无情的霍先生,才能胜任啊。
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