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他看了眼从旁边电梯出来的员工,一个个正伸着耳朵,模样有些滑稽。他轻笑了一声,对着齐霖说:先去给我泡杯咖啡。
姜晚看到她,上前就是一个热情拥抱:刘妈,你怎么过来了?
沈宴州抱紧她,安抚着:别怕,我会一直在。
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