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,二十岁嫁给了他,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。
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,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。
二,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,我都不曾真正了解。可是我对你的了解,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,从在你学校相遇的时候开始深入。你说那都是假的,可在我看来,那都是真。过去,我了解得不够全面,不够细致;而今,我知你,无论是过去的你,还是现在的你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栾斌见状,忙上前去问了一句:顾小姐,需要帮忙吗?
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