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说起来不怕你笑话,我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,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这样的错,可是偏偏我还没办法弥补,因为她想要的,我给不了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只不过她自己动了贪念,她想要更多,却又在发现一些东西跟自己设想的不同之后拂袖而去,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。
傅城予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开口道: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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