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唔,不是。傅城予说,三更半夜不行,得睡觉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不可否认,她出国之后,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。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,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