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,猛地抬起头来,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。
那你还叫我来?慕浅毫不客气地道,我这个人,气性可大着呢。
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,扭头就离开病房,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。
陆与川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浅浅,做我的女儿,不需要谁另眼相看。
慕浅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,只当没瞧见,继续悠然吃自己的早餐。
听她这么说,陆沅一颗心骤然安定了些许,微微点了点头之后,轻轻笑了起来。
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容恒看见她有些呆滞的神情,顿了片刻,缓缓道: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谈恋爱吗?我现在把我女朋友介绍给你认识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