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今天是大年初一,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,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