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
……